“英雄!”海湾两手抱拳,好汉不吃眼前亏地央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英雄息怒哇!”
迟归提来一张实木为基、真皮为垫的椅子,弯着嘴角道:“你倒是乖觉,不过太晚了点儿。”
他先将海湾强行按坐在上面,继而抽出领带将他双手反剪绑在镂空的椅背上,最后用眼罩蒙住了他的眼睛。
“啊啊——你干嘛!”海湾两腿不停地乱蹬,这下真的慌了,他可从未玩过此等一言难尽的游戏。“放开我,我真的错了!救命!”
“老实点儿!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怎么说不听?”迟归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只口球,不由分说地塞进他嘴里。“看你还怎么狡辩,让你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呜呜——呜呜!”海湾费力扑腾,透过眼罩下面的一丝缝隙,隐约能看见迟归的动作,他在褪衣服。
今日荣辱都在于此,海湾拼命蹬腿,企图一脚将他踹出去,不过片刻,只觉股间一凉,裤子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呜呜呜……呜!”
迟归猜得到他大概在喊什么,左不过是让自己放过他,或是道歉认错一类的套话。
这个小滑头褪去自卑后愈发刁钻,他才不会轻轻放过,故意曲解道:“说什么,要我好好疼你?别着急啊宝贝儿,保证让你喜欢得找不着北!”
海湾又兴奋又恐惧,两只脚踝不出预料地被他提起来,红绳在一隙光影中晃了几下,自己被折成一个完全暴露的羞耻姿势。
“呜~”他认命地“哼”了一声。
室内一片狼藉,迟归扶起歪倒的瓷花瓶,从里面抽出一根印第安工艺品上的五彩长羽,回来对着他道:“不听话的小孩儿,要被惩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