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迟归靠反身靠在栏杆上,将人困在臂弯之间,“觉得他们好相处吗?”
海湾“嗯”了一声,轻松的口吻道:“比我想象的好得多,他们都很有趣……很贫嘴。”
“你不贫嘴?”迟归掐着他脸蛋揶揄,“嗯?”
“我哪贫嘴了?”海湾坚决不肯承认,“才没有。”
陆远舟或许贫嘴,他认为自己可是个厚道人。
迟归压低嗓音,颇带威胁意味地问:“西伯利亚老饼干,眼高于顶的冻蜗牛,是谁说的?”
“呃……”海湾顿时无言以对,讪讪道:“我那是随口胡说的,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是大特务吧?”
“看看,还说不贫嘴。”迟归捏着他下巴拉到面前,低头吻下去:“这张嘴这么坏,可得好好惩罚一下。”
海湾一身睡衣,薄薄的蚕丝衣料隔着,滚烫体温源源不断传递给他。
迟归撬开他牙关,与他唇舌相抵、依依纠缠,气息交叠互换,渐渐失了理智。
“嗯唔……迟归……”
“不能在这儿湾湾……有人看着。”迟归恋恋不舍地揉着他尾下两团软弹,恨恨道:“回家去,不等了,回家就收拾你。”
海湾颊边红云丛生,仰起乱蓬蓬的脑袋,晶亮的眸子看着他,嘿嘿笑说:“终于肯睡我了!”
迟归点点他鼻尖,分外爱宠的语气低低斥责:“怕你心理没准备好,一天天像个傻子。”
“哎哟!”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王昆仑的声音:“我可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