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嘛。”海湾咕哝。
拖的时间太久,最初他还羞怯得难以张口,后来渐渐放下面子,到现在甚至连“害臊”都不知道是什么了。
已经近一个月的时间,海湾每天像只进入春天的小狗,在家里跑来跑去,到处摇尾巴。
迟归也不是无动于衷,每天都以千奇百怪的角度观赏他独一无二的小蜜桃,但仅限于观赏。
海湾在餐厅的工作越来越顺利,赵清河俨然将他当作得力干将,极尽栽培。兼之上次严周晨事件的处理结果,他在酒店的地位与日俱增。
回到家却换了天地,海湾心火难消,使出浑身解数纠缠迟归,白天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晚上躺在他身旁翻来覆去,始终收效甚微。
他的挫败和期望,已经累积到无以复加的顶峰,像只鼓涨的气球,再吹一口气便要炸了。
迟归恍若未见,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与他朝夕相对却守之以礼,除了拥抱与接吻,几乎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海湾倍感失落。
他信了陆远舟的话,觉得自己之前将姿态放得过低,以至于迟归对他掌握了完全的主动权。
眼下要破此局,唯有改变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
由于他生活中的一切无不是迟归带给自己的,海湾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认为抗议的唯一方式是冷战。
冷战的前提是双方都拒绝交流,消极反抗。他左右不得迟归的想法与行动,退而求其次,开启了单方面的抵触。
第一步,从不让他接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