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至少坚持到迟归手腕泛酸才不算丢脸,谁知真到此刻,连“坚持”两个字怎么写都抛去了九霄云外。
迟归的气息无孔不入,犹如一剂强效魔药,从他周身毛孔里钻入,四肢百骸臣服于力量,绵软无力地攀着他,不多时身子一僵,放纵地溺了他一手。
他倒在迟归身上,胸膛起伏不定,一双盈满春水的眸子迷离含情,是潮韵犹存的模样。
迟归抚着他的下巴问他:“自己碰过吗?”
海湾稍一怔忡,点头说:“嗯,碰、碰过。”
不等对方发出请求,他自觉地趴了下去:“啊——疼,干嘛揪我头发?”
“你会用嘴?”迟归的惊讶无疑是对他贫乏经验的嘲讽,海湾红着脸不忿道:“不会……我可以学嘛。”
“不用了,你上来。”他将人提到怀里抱着,捉住他一只手覆上那里,准备自助。
海湾深觉丢脸,不听话地解开他腰间的银扣,挣开他的禁锢探了进去,“这个我会!”
迟归笑笑不言,看他眉弯紧蹙的样子,显然是夸下海口又胆怯退缩了。
“慢慢来,我不急。”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神情揶揄地看着给他服务的人,似乎并不相信对方且毫不在意。
海湾毕竟是二十一岁心理健康的男人,虽未与人这样那样过,但自娱自乐还是有的。
这个年纪的男孩,清醒着的时间里有大半都在沉浸在重重幻想中,满脑子退不散的荷尔蒙,只差付诸行动。
遇见迟归、喜欢上迟归,海湾早已想入非非,午夜梦回念起他,也时常给自己一颗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