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湾望着他眨了眨眼:“没听懂。”
“就是说……算了。”迟归推着他脑袋往客房走,“你就当我不小心摔一跤,正好蹭着你了。”
“‘就’当?‘就’不行啊。”他扭着脖子使劲看他,“我‘就’不了,怎么‘就当’啊?发生的事儿,没法‘就’。”
迟归顿了顿,问他:“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知道,反正不能‘就’。”海湾走进客房,扶着门说:“你不说清楚,我睡不着觉的。”
“我说得很清楚。”迟归拍拍他脑袋,“就是心血来潮,睡过的人在旁边,顺便就亲了。你要是不乐意,可以亲回来。”
他说得一本正经,比无赖还无赖。
海湾脑中“嗡嗡”响,久久不能动弹,终于在迟归转身的一瞬跳上前,大着胆子吻了吻他唇角。
“两清了。”
第19章 地毯
亲完便腿软,海湾觉得自己真没出息,果真不是成大事的人。
他探头向外看了看,发现迟归人已不在,默默闭上门,倒回床上开始胡思乱想。
依据方才那段对话推论,冻蜗牛对他应该谈不上喜欢,至多算有几分好感。但这好感的重量,许连一根鸿毛都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