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大抵认识他,纷纷垂头不语,个个如丧考妣,只是异口同声叫了一句“林哥”。
“问你们话呢!”林城冷着脸时很有些江湖气,“谁他妈叫你们来的?”
“是周老四叫我们来的,”其中一个刀疤脸说,“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就说让我们来教训教训两个找他朋友麻烦的小……小白脸。”
林城将陆远舟扛到肩上,温声问海湾:“要不要紧,能走吗?”
海湾伸伸腿,身上的伤还疼,但不影响活动:“不要紧,没大伤。”
“告诉老四,今天的事儿没完。”林城撂下话,带着海湾往自己停在楼侧的路虎走去。
上车之后陆远舟立刻还阳,捂着自己挨了一脚的肋骨直骂娘:“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他们算什么东西!快点儿报警,把他们全关进去!”
“报警没用,你这连个轻伤都够不上,顶多拘他们几天,不到半个月就出来了。”林城开着车问:“你俩好好的上这儿来干什么?”
海湾道明来意,又说:“我俩也没想到还能这样,实在太鲁莽了。对了,我刚才报警了,警察去了我不在怎么办?”
“没事儿。”林城拐到了通往“一杯无”的路上,“他们有数,会解决的。”
回到酒馆,海湾和陆远舟一头扎进店后的小卧室,林城又拿着他的红花油跟了进来。
“我不擦那个,快送我去医院。”陆远舟迭声抗议,“臭死了,快拿开!”
海湾从药箱里摸出跌打喷雾,给自己简单擦了些,觉得疼痛似乎真有减轻,便也给龇牙咧嘴的陆远舟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