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干什么?
沈流年快速地抖了抖耳朵,然后才生硬的说,“好吧,既然你非要做朋友,那就先从朋友做起。”
“不过你要记住,我跟那个吊眼死……户理是不一样的朋友。”沈流年的身体压了过来,他看着白锦非常不高兴的说,“所以不准让他摸你耳朵!”
白锦:这,这是吃醋了?
对于白锦的沉默,沈流年相当不满,他伸手抓了抓白锦的耳朵,“说话!”
白锦感觉有点有痒,他抖了抖耳朵,“你们能不能都别揪我耳朵?”
因为痒,耳朵是他敏感的地方,一摸就痒。
“我可以,但他不可以,我们是不一样的朋友,这是你自己刚才说的。”沈流年板着脸揪着白锦的耳朵说。
“……”白锦。
刚才那句话他可不可收回来?沈流年跟户理都是一样的朋友,他们都不可以摸他耳朵!
见白锦还是没有说话,沈流年威胁似地低头咬了他耳朵一下。
吐出白锦的耳朵后,沈流年从嘴里揪出一根白毛,他斜了一眼白锦,“你掉毛!”
白锦满脑子都是沈流年那三个字,你掉毛,你掉毛,你掉毛……
嗷,没脸活了。
“所以为了不让其他妖知道你掉毛,以后不准让他们摸你耳朵。”沈流年低头又咬了一下白锦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