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流年跟马竞快要打起来了,白锦拽了拽沈流年的衣服,“你们别吵了,我们先回去吧。”
“不行,今天必须登记了。”沈流年扫了一眼白锦。
“我……”白锦‘我’了半天,最后他细若蚊声的挤出一句,“我现在还不想结婚。”
“你再说一遍。”沈流年看着白锦,他的目光凶狠似乎想要把白锦撕了似的。
沈流年太盛气凌人了,白锦愣是没敢说话,但一旁的马竞倒是笑的前仰后合。
“我说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使,人家说了不想跟你结婚。知道什么意思不,就是他不喜欢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马竞一边狂笑,一边拍着桌子对沈流年说,“艾玛,我就说鼠族的怎么可能会爱上猫族的。”
马竞的笑声太刺耳了,搞得白锦都想拿抹布把他的嘴堵上了。
白锦以为马竞这番话会彻底点燃沈流年这个火-药桶,毕竟这家伙本来就脾气不太好,现在被人这么一嘲讽,不炸了才怪。
但令白锦没有想到的是,沈流年没有咆哮,没有他预想那种极致的愤怒,相反沈流年现在很安静,安静的让白锦觉得很渗人,让他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沈流年的目光沉甸甸的落在白锦身上,白锦顿时觉得很沉重,良久之后他开口问白锦,“白锦,我最后问你一遍,要不要跟我登记?”
这是沈流年第一次叫白锦的名字,平时他不叫白锦的名字,吸食猫薄荷会叫他锦锦。
虽然沈流年没有咆哮,但白锦却感觉这样的他更渗人,周围的空气都粘稠了几分,搞得白锦都不能呼吸了。
顶着压力,白锦吐出一个字,“不。”
听见白锦的话,沈流年二话没说,直接转身走了,他的背脊非常挺直,透出一种倨傲,仿佛不会为了任何东西弯下他高贵的脊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