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正在操控着鼠标的手一顿，萧衍皱眉看着帖子发出一声疑问。

“怎么了？”苏景程探头过来。

轻咬着下唇，萧衍将笔记本电脑屏幕对着他，让他自己看。

“……作者5465最近两天作收涨势起伏较大，经各方反馈，绿釉网不少人气大神、小神都在为5465做推荐。”轻声读出帖子的最新内容，苏景程脸上带着笑意，伸手搂住旁边萧衍的肩膀，亲昵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脸。“这个怎么了？”

萧衍沉默的没有反抗，但正在吃豆腐的某人完全不知道适可而止，在他垂头吻上自己的锁骨之前，萧衍一巴掌推开了苏景程的脑袋。

“是你做的？”

“什么是我做的？”

“别装傻，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

最近几天萧衍都随时盯着这帖子，有什么最新事态都能第一时间就知晓。在看见这消息时，萧衍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景程。

这么多大小神一起推荐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不正常，而能够在短时间内联系上这些大小神，或者是有这个渠道的人想想也就只有苏景程了。

“是我。”苏景程最后还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