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炀摸到了一条疤。

不,不是一条,是很多条,杂乱无章的,密布横亘在柔嫩的腺体上。

那大概是被狠狠标记过的痕迹,不知道是哪个alpha的犬牙这样用力地在腺体上撕咬过,留下这么多道无法褪去的伤疤。

那是余炀从前标记时一次都舍不得用力咬的腺体,虽然他姿态凶狠,可是从不会以类似撕裂的力道去扯咬,因为性腺是oga最珍贵最富有吸引力的部位,是余炀眼里的宝贝。

“你会不会介意。”靳吾栖的眼里倒映着上方吊灯明亮的光,把分毫的悲伤都照得清晰,“我被别人标记过。”

他望着余炀的眼睛,带着难得一见的轻微慌乱和无措,像是在期待一个答案,同时不可避免地又感到害怕。

“不介意。”余炀低声说。

靳吾栖的眼睛里闪过一瞬明亮的水色,他怔怔地看着余炀。

“因为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余炀冷淡地抿着唇站起身,一字一句道。

靳吾栖慢慢敛下睫毛,眼中的光随着阴影的覆盖而熄灭,他抿了抿嘴,涩然失笑。

余炀转身出了大门,没过多久,门外响起汽车引擎声,然后声音飞快地远去。

靳吾栖缓缓伸手摸到胸口,勾起脖子上的项链放到眼前。

灯光下,一颗闪着光的绿色柠檬吊坠轻轻晃动,漂亮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