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魏慈音为何那么讨厌自己修习的功法、讨厌别人说他会媚术了。有这么个阳刚的父亲,自己却阴柔无比,心里估计哇地就哭出来了。
谢羲的眉尖也抽了抽。
魏慈音像是早就料到了楚鱼和谢羲的反应,依旧淡定从容,不紧不慢地向魏远山一弯腰,笑道:“父亲可算是回来了。”
魏远山不可置否,抿了口茶,目光扫到楚鱼,顿了顿,又看向谢羲,脸色突然一愕,几乎就要拍案而起。
魏慈音道:“父亲,这个孩子,是我和他的孩子。”
他指了指谢羲。
魏远山陡然一口茶喷了出去。
楚鱼差点咬到舌头。
谢羲的断雪已经开始颤抖……
但魏远山不愧是一宗之主,迅速就冷静下来,用洁白的方巾擦了擦嘴角,语气平静:“谁生的?”
没想到魏远山会回这么一句话,饶是准备了许多,魏慈音也一时没找出话来答。
谢羲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黑着脸噌地拔剑而起,剑光凛冽如雪,齐齐坠下时又如银河落九天,只是一息,断雪便端端正正贴到了魏远山的脖颈上。
魏远山只平淡地盯着谢羲,一动不动,目光深深。
谢羲被他盯得蹙了蹙眉。
魏远山却突然笑了,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笑意,摇了摇头,丝毫不在意架在脖子上的剑。
“真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