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江迟秋忽然摇了摇头,然后看着严莫偿的眼睛说:“我要是有勇气的话,现在应该坐在等分区,而不是呆在后台。”

经过一番检查,队医非常纠结的抬头向严莫偿看去。

“严教授,迟秋现在的情况,应该要入院治疗。”队医说道。

a国花滑队和严莫偿所在的a大附属医院有密切的合作,要是江迟秋住院的话,一定是去a大附属医院。

闻言严莫偿直接说道:“我会立刻安排床位的,你们不用担心。”

没想到严莫偿说完之后,一直静静坐在这里的江迟秋忽然伸出手去拉了一下严莫偿的袖子。

江迟秋现在浑身无力,他拉袖子的动作,在严莫偿感觉中就和家养的小猫轻轻地用爪子拨弄自己的胳膊没有两样。

他低头向江迟秋看去,只见对方因为疼痛而轻轻地吸了吸鼻子,然后对自己说:“我暂时不住院,要住也要等自由滑结束之后。”

严莫偿见惯了生死离别,他一向是尊重病人个人意愿的人。

甚至在第一次和江迟秋见面的时候。他还对江迟秋说,无论江迟秋做什么样的选择,他都会尊重江迟秋的意见,接着百分之百配合他。

但是现在严莫偿却破天荒地说道:“你的身体是这样,我不建议继续比赛,并且你现在的状态客观上也的确不适合比赛。”

“没事”江迟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可以打封闭。”

江迟秋的话就好像是「我要喝水」一样平淡与简单,听了他的话,严莫偿不由自主皱眉,想要让他放弃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