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润。

温糯白猛地后撤,闭着眼,平稳呼吸。

手有点发软,但是还好。

郁寒捏了捏他的小指尖:“还好吗?白白要不要滴另一只眼睛。”

温糯白发现自从滴眼药水开始,节奏全被郁寒掌控了。

缓了会儿呼吸,温糯白抬眼看向郁寒:“郁医生,还想帮我滴另一只眼睛吗?”

自然。

这次滴另一只眼睛就没那么紧张,感官已经熟悉。

等滴完眼药水,温糯白还能眨着眼看郁寒,郁寒半低着眼把眼药水瓶盖盖上。

他半仰着头,恰好看到郁寒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温糯白勾了勾唇,捻了颗葡萄,抬手一塞:“请郁医生吃葡萄。”

葡萄饱满得要炸开了,郁寒被塞了个葡萄,愣了下,挑眉吃进去。

又酸又甜。

就是汁水一出来,郁寒找纸巾擦嘴角。

温糯白低笑着收回手,好像,缓解亲密接触的应激反应也不是很难。

他低头去看放桌上金怀表的时间,不经意间瞥到摊在桌子上本子,刚才郁寒把这小本子当作病历在写。

字写得不是很大,但清晰,温糯白又曾是文字工作者,对文字敏感。

一眼看过去就看清楚。

第一行:第一次亲密接触实验

下面跟着一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