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真的,更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热汤面的缘故。
等郁寒走远。
许凌才反应过来,艰难说:“白儿,你这个,结婚对象,真的是,”
他也说不出来,就是无法表述。
那是郁寒,被喊做阎罗的郁寒,据说嫁给郁寒就是抱着牌位守寡,还随时有被雪藏和封杀的危险。
总之,许凌真的想不到,会看到这一幕。
温糯白吸溜着面条,解释了句:“郁总可能是不想拆穿,我们结婚,是有原因的。”
面汤真的很鲜甜,不咸不淡,面条一根根在汤里浸着,一口下去很满足。
温糯白不自觉吃了好几口,他为了拍戏吃特别少。
许凌用怜爱的眼神看着自己明显迟钝的好友,说:“白儿,就算是有原因,现在对你这么好,肯定是爱啊。”
不然一个总裁特特端了面,还惦记着伤。
温糯白怔了怔,脑海里像是被撕开个口子,有什么东西急不可耐涌出来。
“你傻不傻,真是。”
许凌恨铁不成钢,他不了解两人怎么回事,就看细节,也能看出点东西来。
温糯白吃完面,想着事出神。
老实说,直到现在,他都感觉自己没回过神来。
最后和许凌聊了聊闲事,温糯白是没理清楚自己的想法,许凌是不想说,一句包养和自愿就再不开口。
温糯白看他不想说,就没再问。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温糯白果然和郁寒是一间房。
晚上郁寒和人在外面说话,温糯白先进房冲了澡,擦着头发出来,夜深人静,终于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