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的木香味道有股很冷冽的感觉,温糯白曾经尝试去了解是什么香水,没找到,可能是特调的香水?

很独特。

温糯白说:“郁先生还不睡吗?”

“睡不着。”

郁寒淡声回答,有丝疲惫。

很难得的,温糯白竟然听到这个回答。

其实郁寒很少在他这儿表露情绪,这其实也正常,毕竟两人是协约关系,说到底是合作,当然温糯白不至于因为协约就忽略郁寒对他的好。

实际上,郁先生就算在港城的老宅,也很少表露情绪。

郁寒拿出一瓶威士忌,往另一个玻璃杯里倒,然后从冰桶里夹冰块丢进玻璃杯里。

一颗又一颗,叮当脆响。

温糯白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毛衣外套,他今天恰巧也穿了灰色的,比郁寒身上的毛衣颜色要浅一点,质感更柔软。

春寒料峭的时候,听着冰块这么叮当响,有点冷。

温糯白问郁寒:“哥哥你现在喝冰酒……不冷吗?”

郁寒轻笑了笑,堆了半杯的冰块才停手,反问温糯白:“李积银为了达到目的,在冬末解衣服,冷不冷?”

“哥哥……”

温糯白没想到郁寒竟然看了银锁这本小说。

郁寒看到温糯白的表情,喝了口酒,挑眉兴味道:“很惊讶?我看了一点剧本,大概知道。”

温糯白看郁寒喝酒,他想劝天这么凉,还是别喝冰酒。

抿抿唇,没说。

郁寒喝了几口,沙哑问他:“白白,你平时演戏,怎么进入一个人设,这应该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而且出戏,”

温糯白接话:“很危险。”

“走近一个人的内心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哪怕那个人是一个纸片人。

郁寒眉眼动了动,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