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银质打火机在手里转了圈。

郁寒眼前浮现温糯白眼圈泛红咳嗽看着他眼神,轻笑一声,连根烟都没碰过。

至于温糯白到底哪里不同?说不清楚。

回去的车上,温糯白腿上盖着毯子昏昏沉沉睡到了家,当时给他包扎打了点麻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影响了,好困。

郁寒坐在旁边拿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刚才结束会议太突然,还有许多工作需要处理,温糯白身上发冷,迷迷糊糊睁眼看到,想这是第一次离这么近看郁先生工作的样子。

黑色的毛呢大衣穿到郁先生的身上就显得有不同的深重气势,脊背绷紧唇线清晰,手指飞速在键盘上敲击,想来是在下达一个又一个指令,靠谱又安全感爆棚的炸裂感。

郁寒瞥见温糯白的眼神,动了动唇:“睡不着?还是疼?”

声线有点哑,有冷质的磁性,传到温糯白的耳朵里,不知怎么有种酥麻感。

温糯白想,完了,肯定是麻药让他不清醒了。

摇摇头,小声说:“没有,不疼的。”

本来就不怎么疼,就是有点发冷,温糯白舔舔干燥的唇,觉得这是正常的。

到了家,郁寒扶着温糯白到了沙发,先喝了杯温水,再次问他:“真的不用我帮你擦洗?”

温糯白脸很红,迅速拒绝:“不,不用。”

本来就够麻烦郁寒,何况洗漱冲澡,太私密了,温糯白自问自己没法做到心如止水。

郁寒没有强求,给温糯白准备好睡衣,扶他进去后,修长手指敲了敲房门,眼神深邃:“有事记得叫我。”

等郁寒的身影走远,温糯白才呼出一口热气,他感觉今天自己有点不正常,心跳得很快,口也干,脸也发烧。

别墅的浴室很大,左侧放了很大的浴缸,右边是大理石的洗漱台,旁边还有花洒供淋浴,洗漱台前的镜子很大,几乎可以照到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