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想起来合约里这一条,愣了下才说:“啊。”
郁寒喝了口咖啡,语气倒是很平静:“忘了?”
温糯白小小“嗯”了声。
这半个月都用来记剧本的台词了,温糯白抿了抿唇:“哥哥,我看剧本算不算读书了?”
咖啡杯搁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郁寒肯定:“算。”
温糯白于是摸了摸鼻尖,露出个笑。
酒店的灯光是冷色调的,把温糯白的肤色衬得极白,唇很红,他喜欢吃辣,但每次吃辣都会有点应激反应,也不严重。
郁寒看了眼,问他:“今天吃火锅了,好吃吗?”
温糯白点头。
“身边有带唇膏吗?涂点唇膏。”
温糯白“啊”了声,下床去包里翻找唇膏,拿到了往嘴上涂,缩进被窝涂得十分随意。
郁寒看他胡乱在那儿涂唇膏,眯了眯眼,说:“猫最近很闹腾,这几天晚上回来吗?”
想到今天伸出来那截猫爪子,温糯白心痒了下:“好啊,这两天要赶夜戏估计不行,过两天可以的。”
“对了,郁先生,过年有什么安排吗?”
郁寒对温糯白每次谈正事就改称呼的习惯明了,思忖片刻:“要回老宅,你有其他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