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必要,他不会再和秦笙有过多的交集。

秦笙就那么看着温糯白,一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温糯白就是在练舞室,清俊少年一个利落的下腰,气质干净得让人想占有,那股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反正是实实在在击中了他。

可惜温糯白这人看着温和,实则又理想又烈性,总要经过一些摧折才知道听话。

秦笙低头眼神晦暗:“你说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听我的呢?”

“糯白,你这个机会怎么得来的?”秦笙看着温糯白一截脖颈,轻蔑地笑:“我最后给你机会,你跟了我,起码我不会折磨你对吗?”

又是这样。

人渣就是人渣,不会因为抢了别人的机会红了,就有一丝一毫的愧疚,甚至变本加厉的恶心。

温糯白扬起颈,冷冷说:“秦笙,你的机会是我施舍给你的。”

“没有我,你就是个废物。”

秦笙脸色一瞬间扭曲。

杜生正在场地里盯着进度,往这边瞧看到温糯白,赶紧往这边走:“小练习生!温糯白!”

他看到秦笙也在,说了句:“你也在啊,你俩有事吗?”

秦笙换上一副脸,谦逊笑了笑说:“没事,和糯白叙叙旧。”

糯白?叫这么亲热?

杜生狐疑看了两眼,他没那么八卦,不过这不是郁总的人吗,投资人的宝贝他得注意点。

杜生转头看向温糯白:“那行,你跟我过去,试个舞,我再让人把你送回酒店。”

温糯白跟着走了,完全没回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