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白雨泽的背部肌肉明显一僵,但他仍然维持着冷静,说道:“姜老板还真是对花厝港念念不忘呢,前任老大是谁那种破事也要调查。”
“前任老大是谁,确实不重要。”姜彧泰然自若地喝了口香槟,眼睛深不见底,“可是我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唐子铭在花厝当了没多久的老大就离开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白雨泽这个名字一夜之间成为花厝最强者的代名词。”
白雨泽咽了口唾沫,帅气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所以呢,这和简时宇有什么关系?”
“我来大胆猜测一下。”姜彧举着酒杯,沉吟片刻后说道:“是那个叫唐子铭的人,亲手将你调/教成现在这样的,对吗?”
“你的脑洞还挺大的,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白雨泽冷静地说,“唐子铭是我朋友,后来去了云州市,而我之所以成为老大,是因为我本来就很强。”
“是吗?”姜彧看着白雨泽的眼睛,声音轻而掷地有声,“那你为什么一直在寻找戴手环的人的下落?”
白雨泽盯着姜彧,表情看不出异样。他晃了晃手中的香槟,轻笑了一声后说:“仅仅只是因为思念我的朋友罢了……”
“我再来大胆猜测一下。”姜彧却打断了他的话,“你需要一个强者和你一起维护花厝的利益,而这件事除了唐子铭,就只有简时宇能做到。不过,唐子铭似乎已经死了……”
白雨泽呼吸一滞,瞳孔骤然一缩。
“所以,得不到简时宇,就意味着花厝迟早会完蛋。”姜彧冷静地说,“怎么样,小白,我说的对吗?”
白雨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