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进入生殖腔时季渝并没有再说荤话躁他,给他腹下垫了软枕让他趴着,尽可能地温柔下动作不让他感到疼痛。

文溪已经没力气出声了,眼泪断线似的从眼角滑落,闭眼感觉着季渝用手指拨开他后颈的发,露出 oga 最脆弱珍贵的腺体,珍之又重地落下亲吻,在他体内成结时也紧紧抓住他的手与文溪十指相扣,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而后低头毫不犹豫地咬破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倾注到 oga 的腺体里,是文溪真正意义上的完全属于自己。

― 从此只能接受他的爱意、他的温柔、他的欲念。这是一种夺取主权式的占有,毫无公平可言。

季渝轻轻舐去他后颈上的伤口处渗出的混着浓重信息素的血,极尽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宝贝,我永远属于你。”

文溪太累了,只来得及闭着眼勉强对他露出一点笑意便昏睡了过去。

第22章 蜜月【4】

季渝抱着文溪去浴室清洗、让人收拾完房间再抱着他出来都没见文溪醒一下,拉铃让厨师备好了清淡的饭菜,自己又下楼吃了点补充体力才回去搂着文溪睡觉。

两人荒唐了一下午,文溪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又累又饿,嗓子还哑得说不了话,连喝粥都是季渝一勺勺地喂,被季渝搂着趴在他胸口也气呼呼地瞪他。

“是谁先招谁的?”季渝笑着在他腿根揉了揉,“还酸得合不上呢?”

“你才被日得合/不拢/腿!”文溪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什么意思,红着脸瞪他,不解恨地低头咬他喉结,被alpha捏了捏后颈又一缩脖子松口了。

“好好好,是我是我。”季渝也不揭穿他,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有一下没一下去亲他,手在给他按揉腰腿时滑过小腹,想起什么,“按下午那程度,也幸亏是吃了药,不然就算不是完全标记也该有了,不过以后药也不要吃了,对身体不好,我来做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