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上沾了油,文溪把碗放进洗碗槽的时候滑了下,碗从案台摔到地上,发出碎裂的声响,瓷渣溅得一地都是。
文溪小声叹了口气,蹲下/身去捡碎片,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很深的挫败感。
自己好像真的什么也做不好。
不能让父母放心,也不能讨好自己的alpha丈夫,又贪玩又爱耍小性子。
真的很差劲。
季渝听到碗碎的声音也吓了一跳,丢下手机就快步走去厨房看,见文溪用手在一块块捡碎渣,皱着眉过去蹲下/身拉过他的手看了看,声音尽可能地放轻:“有没有伤到?”
“没。”文溪摇摇头,没抬眼看他,低低地和他道歉,“对不起,我把碗打碎了。”
本来这几天专门调出了时间还察觉到oga有故意躲自己的季渝就有些纳闷,现在见他一副客气又疏离的样子更是一口气梗在心口。
季渝没再问,放开他的手,干脆利落地把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文溪吓了一跳,僵着身子不敢动——在他刻意遗忘的记忆里,季渝上一次这么抱他还是在他坐在楼梯上以及发/情期的时候。
季渝这次并没有放下他,而是自己坐在沙发上,就着抱他的姿势让人坐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