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武把我翻过来,我的腿上都是细小伤口,他坐在我的腿上压制着我,用来照明的手机被他扔在一旁。
于文武从兜里摸出来一根细铁丝,绑在我萎靡的性/器上,然后又抹了些液体在我的阴/茎上。
起先很凉,约莫过了五分钟,我的性/器开始发热勃/起。勃/起时绑在上面的细铁丝嵌进了肉里。
好疼。
我疼得整个人蜷缩着,我弯腰摸到了它,很硬,还带着一些温热的液体,我闻到了一丝血腥气,那是我的血。
于文武抹了些润滑剂在自己怒胀的阴/茎上,但他没有为我做扩张。他进来时,我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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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疼了。
整个下半身疼到麻木。
于文武甚至没有脱裤子,他只是解开了拉链,露出一根作案的阴/茎。事后,他把带血的避孕套取下来在手里打了一个结。
他两指拿着那个用过的避孕套蹲在我面前,用脚踢了踢半死不活的我:“你说,离京最爱的人是你还是他自己?”
我疼得在寒风中直冒冷汗,脑袋嗡嗡作响,又听见于文武说:“压一个,不想压吗?啊——都忘了,你嘴还被胶带缠着呢。”
他俯身低下头,凑到我耳边留下一句话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叶子,大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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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找到我的是隔壁班的同学。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不堪入目。她大声尖叫着去喊来了老师和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