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疼。
这道一看就是割腕过的伤口叫人看着心悸,陈佑安控制不住的想到,宁烨在没有遇到他之前遭遇过什么?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宁烨才悠悠转醒。
他马上注意到了正在将热毛巾擦到他脚腕上的陈佑安,顿时害怕的用了力气缩回脚。
宁烨扯了被子裹住全身,沉默着低头不说话。
陈佑安愣了一下,脸色也冷下来。
他起了心思要探寻宁烨的过去,哪怕一想到张铭那张照片,陈佑安就要控制不住的怒火上头。
“你跟张铭,以前发生过什么?”犹豫几秒,陈佑安还是问了出来。
哪怕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这个名字一瞬间让宁烨回想起那些糟糕透顶的记忆。
阴暗的房间,被迫吸入的大剂量催/情剂,面容猥琐的恶心男人,还有瓷片割过手腕的疼。
宁烨额头开始沁出汗,他更加瑟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牙齿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
他这副样子却叫陈佑安多想,失望的闭了闭眼,陈佑安将手攥紧。
“好,你可以不说,我相信你有自己的苦衷。”
“你只要回答我,有没有被张铭带上床过,有,还是没有?”
宁烨心想,他流了那么多血才吓到张铭,才成功脱身,可那些记忆都没有陈佑安对他的质问让人难受。
他的心脏好像被人用绳子缠紧了一样,而绳子的另一端在陈佑安手里。陈佑安的质问是如此可笑,而他已经对这个男人彻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