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守着他,对他道:“坐久了也不好。起来吧。”他拿起一条白色毛巾就要给盛昭擦,盛昭连忙给拒绝了,“我自己来。”
王耀也不勉强。
盛昭光两腿儿给上了床,王耀洗了坐浴器才过去。伸手给拿了三支药拧开,用棉签沾染了药膏,说道:“就一会儿,不疼的。趁着现在那里坐浴了软乎。”好上药。
盛昭还能怎么办?
盛昭厥屁屁。
脸已经没有了。问、咋没的?扯没的!
王耀照顾了五天。盛昭已经能自理了,恢复得很不错。走路都没有什么异常。王耀就告辞了。从盛家出去,王耀也没说别的矫情的话。
就这样吧。
本来就是一场错误。
没必要还要较真。
何况都是成年人。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情而弄得心里不好受。虽然是中了药,但是也不存在谁强迫谁。没享受到,但滋味也不是特别难过。后续事宜有点麻烦,但是麻烦还是过去了。
所以,不要想了。
就这样!
他有曾秋彦。
你……
你将来会有自己的缘分的。
只是……
第一次总是最叫人难忘的。不管什么。
刻意遗忘反而越发铭刻。
只能压下去。
压下去。
在夜深人寐的时候却又如同起潮一样的翻滚上岸……
王耀自从辞别盛家,回到庄园。他每日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和盛昭也没有任何联系。溜溜狗、看看书,处理集团的事情……
只是那个晚上经常的清心寡欲的人,会窝在被窝里做些纾解。睁开的眼睛里黑亮着、有细微的光点在瞳仁里搁浅。那光点裹含盛昭喘息耸动摇晃腰肢的情态。从记忆的河床里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