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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曼舔了舔干涸的唇,苦笑,“抱歉。”

“没出来?”王队失望地问。邵芳华是他能想到的最后的依靠,这个犯罪嫌疑人分外狡猾,没有丝毫的踪迹可寻。

“王队,”邵芳华疲惫地碰了碰姜莱的胳膊,“我申请让我外甥给帮帮忙可以吗?”

说着,她把一张涂画杂乱的纸递给了王队。在外行人看来,上面就像是学龄前儿童的信手涂鸦,根本没嫌疑人半点影子。

王队一时摸不着头脑,这是一直丧丧的警员眼神中显出点难得的光,“邵老师是想让您外甥帮忙把你的草稿复原成图像吧?”

邵芳华微微点了点头,求救地眼光看姜莱,现在已经不是王队同不同意姜莱加入,而是姜莱愿不愿意接受这份苦差。

“行吗同学?”王队听小警员这么已解释立刻明白了。

邵芳华纵使天资过人,可是无奈手腕受伤,也只能通过女孩断断续续地描述用线条粗略地记住嫌疑人特点,于是就有了那副凌乱的草稿。

可是要让所有人都能看得清邵芳华画的是什么,还需要一位有点画工的人在她的草稿上添加无数细节。

这种工作,没有点默契一时半会儿是空谈。

姜莱同时被这么多双期盼的眼睛盯着,再联想到女孩儿痛苦的吼叫,点了点头,心想既然遇上了就当是做件好事。

凌晨,警车载着邵芳华和姜莱回到警局。在一间空屋子里,王队让手下拿来了素描纸以及削好的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