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焯走过来,摸了摸她微微发汗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

温暖:“我没发烧。”

江焯“哦”了声,抽回了手,似乎有些手足无措,问道:“饿吗?”

温暖有气无力地说:“感觉不到饿。”

江焯舔了舔唇,没好气地问:“痛也感觉不到?”

“我身体好着呢,以前从来不痛的。”温暖将被子扯过来,一团堆在自己身上:“可能今天动作尺度太大了吧。”

“你到底是不是女孩。”江焯转过身去,从橱柜里取出了自己的口杯,洗干净之后给温暖倒了一杯热水,搁在床头。

温暖撇撇嘴,以前她扮温寒的时候,江焯总说他是不是男人,这会儿又质疑她不是女孩。

真难伺候。

她闷闷地端起水杯,小口地喝了热水,感觉稍稍好了一些。

江焯抬眼望向她。

她为了表明自己是女生,姿势都含蓄了很多,双腿交叠着坐在床畔,端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跟打了蔫儿的花儿似的,跟打架的时候很不一样。

江焯拿了笔,顺手在日历上记了一比:“这两天,你搁家里好好呆着,没事儿别到处瞎跑,也别来这儿,不然我把你扔出去。”

“你别以为我生理期,就就可以随便扔我。”温暖奶凶奶凶地威胁他:“我还没弱到那份上。”

能在生理期把叶青打败的女人,江焯还真没敢小看她。

他笑了笑,走到床边,使劲儿薅了薅她的脑袋,拉得她东倒西歪:“你要怎样。”

“我我揍你哦!”温暖胡乱挥拳头,不过还是避着,没真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