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他们这一片闹事的人不多,对方说的人百分之八十就是前几天在酒吧废了他小弟一只手的臭小子,正愁人跑了没捉到,倒又有人送上门来了。
风哥冷笑一声,笑的满脸肥肉跟着乱颤:“原来是那臭小鬼的人,他废了我兄弟一只手我还没能讨到说法,既然你找上门来,不妨就先帮你那位小兄弟把医药费垫付一下?”
那群小弟听命行事,正准备挥舞着武器上去,手才举到半空,氛围却瞬间压抑下来,好像在刹那间整个房间的氧气都被抽空,硬是没能将手中利器挥下去。
窒息感转化为生理上极度的恐惧,性别间的压制力不容小觑,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已经有人捂着咽喉一个劲的咳嗽。
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像是铺天盖地的浪,辛辣味冲入鼻腔,令人浑身发冷,连动弹的气力都没有。
连修躲闪不及,也跟着遭殃,掩着唇咳了两声,习以为常地退到窗前,开窗通风。
一直到风吹进来,肺部那种火灼的痛感才减轻下去。
此时风哥的目光也从鄙夷化为惊恐,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像丢垃圾一样将小弟们踢开,泰然自若地走到自己面前,从头到尾连一根头发都没有乱。
男人凑近自己,信息素便更为浓郁的涌出来,寒意顺着脊椎直上,喉头传来隐隐的窒息感。
他从未见到过这种等级的alpha。
他慌乱间出拳,被人轻而易举地攥住手腕。
这看上去斯文优雅的男人却气力极大,手腕一阵剧痛,像是要被生生折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