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她又与上一次见面时截然不符——一件白色长裙,踩着细高跟翩然而至,又黑又直的长发随风舞动,无端多了几丝妩媚的清纯,估计没有几个男人能在她身上移开目光。
顾念寒不过扫了她一眼,便淡淡地将目光收了回来。
梦子鸢毫不顾忌得开门上车,在副驾驶上落座,身上的香水味瞬间在车座上蔓延。
她摘下墨镜,刚刚那种清纯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看了看戒指盒里的戒指,皱眉道:“怎么就你一个人,裴鹤之呢?”
顾念寒秉公办事道:“他抽不开身。”
梦子鸢显然没那么好糊弄,冷笑起来,笑容里反而带了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什么抽不开身?我看他就是不想来见我,没想到这男人睡完就不认人,还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冷心肠。”
她也不是傻子,那日确实是有目的接近裴鹤之是没错,可她对裴鹤之有感觉也是真的,刻意留下戒指是想创造见面机会,哪想到裴鹤之这是要把她拒绝得彻彻底底。
顾念寒对此感觉并不吃惊,毕竟裴鹤之对身边的每一个床伴都是这个态度,欲望跟感情向来拎的很清,更何况这种东西跟潮水一样来去都快,说白了不过都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也从没见过裴鹤之在某某某身上特意上过什么心——就像是用道具似的,一样用腻了,自然而然地换下一个。
他顿时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会对裴鹤之的私生活了解到这种地步,对于一个单纯的保镖而言,他显然是逾矩了。
顾念寒不以为意:“这很重要吗?”
第29章 摸了一手血
这些年追随在梦子鸢屁股后的人众多,高官子弟,富甲名流,动辄都是千万的跑车礼物供着,关于被捧上天的人,突然就被人给看不上了,无论是谁都会觉得意难平。
梦子鸢不愿在顾念寒这块榆木上多费口舌,她自顾自地从置物架上拿起一包烟——正是昨晚顾念寒从王玉那里顺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