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留空垂着眸子,问:“会很疼吗。”
江瑜反握住他的手,笑:“亲的我很痒。”
-你记起烟草苦艾味的酒吧
-我解下钢带的腕表
-我牵着你的手,和苦涩的过去和解
-从此坦然自若,不具任何谣言或中伤。
五年后。
雍大开学复课后的第一个礼拜,刚入学的菜鸟们路过教学楼,发现某个大教室门口挤满了人。
现在已经快到下课时间了,不少老师提早放学,别的教室门庭冷落,菜鸟们好奇的踮起脚尖,从清透的玻璃窗外向里看去,看见里头捏着粉笔板书的男人,不由哇了一声。
理工科不少教授都拥有岌岌可危的发际线,这位却好像基因错乱,一头乌发异常浓密,和整个雍大的画风格格不入。他穿着很简单的蓝格子衬衫,粉笔字清秀漂亮,正个人都带着一种儒雅的文气,偶尔有学生课堂提问,即使结结巴巴,他也微笑着示意同学接着往下讲,看上去温和又好说话。
偶有学姐路过,看着花痴的菜鸟小学妹,不由扑哧一笑,打趣道:“我们化院的江老师,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