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留空嗯了一声,好像丝毫不担心江瑜考的起考不起。
此时离刚刚过了春招,秋招有还有一段时间,他干脆回雍大旁听,江瑜在雍大呆了两年,前两年的成绩又足够出类拔萃,属于全系都听过他名字的那种,加上是抑郁症退学而并非其他问题,李保保和自己导师打了个招呼,等这一阶段实验结束,他的导师就会面试一次江瑜,看能不能收纳他进项目组旁听。
于此同时,网上的讨伐愈演愈烈。
粉丝之前有多喜欢江瑜不争不抢,安静努力的人设,现在黑起来就有多猛烈,再加上前期粉丝安利少不得带上雍大学霸的头衔,如今退学爆出来,就更成了一场盛大的狂欢,江瑜为数不多的几条微博被悉数占领,他闲暇时扫了一眼,无非就是质疑他高考成绩,要求调查,更有阴谋论说他父母身居高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连带着质疑雍大到底收了多少社会败类。
江瑜坐在沙发上翻评论,陆留空圈着他,一边看一边皱眉。
他想抢江瑜的平板:“别看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我没难过。”江瑜把平板举高:“我只是觉得他们说话自相矛盾啊。”
他指:“我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随随便便就能把人塞进雍大,完了然后他儿子高中读南城七中,还在酒吧挂牌卖,做一晚上几千块钱的鸭子,你觉得这合适吗?”
“还有大佬在酒吧睡我睡开心了,然后赏我一个雍大学历的。”他被网友的想象震惊了:“不是,这太离谱了吧,那酒吧人均消费才多少啊,还烟熏火燎的,什么大佬来那里找鸭子?娱乐圈漂亮的不多吗?而且鸭子为什么要大佬给雍大学历啊,鸭子要雍大学历有什么用,他不是应该要房子要车要钱吗?”
陆留空侧过脸亲了亲他,闷笑一声,重点错的一塌糊涂:“我就是大佬,你要房要车要钱吗?”
江瑜头也不抬:“不要。”
陆留空:“……”
大佬自讨了个没趣,有一点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