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机器上取了票,在座椅候场的时候,大闸蟹特意强调:“先说清楚啊,我可是纪留亲妈粉,要是给我崩了,我肯定不可能粉的啊。”
“知道知道。”
龙虾也有点小担心,毕竟谁也不晓得江瑜到底什么水平,万一他真的只适合抓拍和摆拍,动起来就崩怎么办?
在闸机口出有卖爆米花和冰淇淋的,货柜上还售卖纸巾,龙虾忍不住:“听说书有点虐,我要不要带餐巾纸去?”
“没有用吧。”大闸蟹不以为然:“看书的时候我是哭挺惨的,电影应该哭不起来啊。”
海盐龙虾想了想,还是买了一包。
然后她就给大闸蟹递了一场电影的纸。
“没事吧?”龙虾小声问大闸蟹:“你要不要喝水啊。”
“呜——”大闸蟹把脸埋在闺蜜肩膀上:“亲妈粉要死了,我的宝贝儿怎么这么惨啊。”
荧幕刚刚转场,之前的镜头是一个长镜头,阴暗昏黑的老房子里,窗帘闭的很死,只从缝隙里透出一丝白芒,灰尘在空气里起伏,悬吊式老电风扇吱嘎吱嘎的响,分割出破碎的光影,纪留安安静静的坐在沾满油污的椅子上,背挺的笔直,如同格里高利时代的皇子安坐王座,大特写的时候,能看见他眼睑的肌肉微微抽搐,带着睫毛一起颤抖,于是那片垂下的阴影完全掩住了瞳孔,让人看不见他的眼神。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似乎很痛苦。
大闸蟹:“呜——”
海盐龙虾:“……”
她把闺蜜的头从肩膀上搬开,一脸无语:“姐妹停一停,我纸没了。”
大闸蟹抄起了海盐龙虾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