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留空可不像江瑜,大部分时间他作息规律的很,大半夜不睡觉的情况特别少。

江瑜敲了敲门:“陆大经纪,睡了没?”

陆留空像是被惊到了,屋骤然响起了吸气的声音,片刻后,才道:“有事?”

江瑜心道:“不是我有事,我怕你有事。”

他问:“我可以进去吗?”

陆留空似乎缓了缓,才道:“可以。”

他正拿着纸巾擦拭桌子上的水痕,衣领上湿了一片。

江瑜走过去,蹲下来和他一起擦:“我刚刚敲门吓到你了……”

水珠滚上指尖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烫的。

这是一杯刚开的热水。

江瑜猛地抬手,扒拉开他的衬衫,果不其然,看见了大片嫩红色的皮肤。

手指碰到锁骨的时候,陆留空嘶了一声。

江瑜气不打一出来:“现在晓得嘶了,你傻啊?”

他把陆留空推进厕所:“去去去,冲冷水去,长水泡你就开心了?”

然后他冲下楼,去给陆留空找药。

很奇妙的是,陆留空仿佛真的不觉得有多痛,任由江瑜把他按到床上,然后就不动了。

此时他敞着衣服,又生的腰细腿长的,江瑜在他胸膛上抹药,揉着揉着,总有一种他是个登徒子,正轻薄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的错觉。

但是良家妇女的力气是真的很大,他翻身坐起来的时候,江瑜险些没压住。

“干嘛?”江瑜爬起来:“别动,药没抹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