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毛巾里到底是什么药,江瑜软的不行,肌肉也不受控制,颇有点半死不活的味道,他勉强挤了一个冷笑,“怎么,我公司的人就在外面。”

“就在外面?”鸭舌帽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你倒是能说会道,那天叫我放过贺阳的时候说了什么,长乐太子?”

他骂了一声:“我找人问过了,你们长乐根本没有所谓的太子,你倒好,抬长乐来压我,害我丢脸,怎么?耍我好玩吗。”

江瑜冷静道:“就算太子是假的,我毕竟背靠长乐,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鸭舌帽道:“既然跟高层搭不上关系,长乐的小明星和其他地方的没什么分别,坏了贺阳那一场,你给我操一顿。”

他上下打量江瑜:“够漂亮,挺冷静,还是个高材生,你玩起来比贺阳带劲多了。”

江瑜道:“我。/操。/你妈。”

他现在确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勉强握到了旁边的扫把棍儿,挥也挥不动,眼见鸭舌帽都解到了他的裤头,腰部蛞蝓一般粘腻的触感爬上来,他一脚踹过去,听见了嘭的一身巨响。

他没有踢到鸭舌帽,但是冷风倒灌进来,门被人踹开了。

鸭舌帽:“操。/你。/妈谁放人进来……”

他抬眼,忽然一个哆嗦:“陆……”

他的下半句话梗在了喉咙里。

江瑜发誓,他从来不知道陆留空会打人,更不知道他打人那么狠。

他一言不发的路过江瑜,随手将衬衣挽到上臂——这姿势一点都不适合打人,更适合握住球杆,在绿茵茵的草地打一场高尔夫。

但他扯着领子把鸭舌帽拎起来的时候,挥拳的力度把江瑜吓了一跳,江瑜扶着墙站起来,忍不住道:“别打出事儿。”

陆留空把鸭舌帽甩到地上,回头问江瑜:“他为什么找你?”

江瑜隐去有关贺阳的细节,把前因后果大概说了。

“行。”陆留空道,“你出去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