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瑜觉着陆留空念广告词的时候语调莫名滑稽,他把图片给他看:“是这个家园。”

陆留空挑眉:“这不是你昨天醉倒的那个小区吗?”他问:“所以说,你昨天在那里做什么?”

江瑜坐回餐桌:“我喝断片了,记不得了。”

听到这话,陆留空忽然愣了一下,

他坐了起来,有一点不敢置信:“你……断片?”

“很奇怪吗?很多人都断片吧。”

江瑜不太懂他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他按着额角:“说起来这一次还没有太离谱,我上一次断片还是高中,醒了就在医院挂水,满鼻子消毒水的味儿,主治医师逮着我骂,说年轻人干啥吃的小小年纪学习不晓得学习,就晓得喝酒,现在好了喝的胃穿孔。”

“他给我骂的狗血喷头,关键是我还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谁给我送医院的。”

“然后那医生拿他儿子给我举例,语重心长的叫我不要混社会,说好好读书才有出路,我唯唯诺诺的应了,问题是他儿子和我一个学校的,我回去一查成绩单,月考我比他儿子还高两百名……”

江瑜半真半假的抱怨:“你说我冤不冤啊?”

这经历其实不太有趣,江瑜到现在还记得那种钝刀子割肉一样的感觉,胃烧灼成一片,都分不清哪儿疼,喝口水也恶心的不行。不过他说的很轻松,用词也幽默,所以往常和李保保他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一般都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