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扫了一眼,陆留空手劲还挺大,握着他的腕子压到头顶,把他强行的压。/在。/床。/上,搞得江瑜像是被铐住的人犯。

他挣扎了一下啊,没挣动,只能道:“没什么,年少轻狂的时候割了个脉。”

——云淡风轻,满不在乎,仿佛说的不是割脉,而是打了场无关痛痒的小架。

陆留空语调古怪:“年少轻狂?割了个脉?您年少轻狂的方式还挺特殊啊。”

江瑜抢白:“我某几年有轻微的抑郁症,我大学肄业你知道吧?就是那个时候,但是已经好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皱眉看了一眼陆留空,“放手,被你捏疼了。”

陆留空烫到一般收了手,垂眸道:“抱歉”

江瑜道:“没事。”他随意的转了转手腕,笑:“倒也不是多大影响,现代可以戴表,古装袖子长,不会影响演艺事业的。”

陆留空给他呛的一窒。

——在江瑜面前,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和涵养跟喂了狗一样。

陆留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几乎想把江瑜绑起来,一句话冲到了嗓子眼,马上就要脱口而出,:“你觉着我是在担心你的演艺事业?”

但最后,他只是略闭了闭眼,语气平静:“你为什么会得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