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咳咳…不是还没…吗……实在是太凄厉了……我还以为是后厨在杀猪…”

刘旷脚一打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突然,秦臻蹙眉,不解问道:“哎?你怎么知道我有梨花膏。”

刘旷一听,也不管屁股疼了,慌忙拉着鬼煞快步下楼。

怎么知道的?难道让他们说:嘿,不好意思,我们昨天看你半个活春宫的时候知道的…

……

两人下楼后,发现包间已满,便在角落找了个地方。刘旷刚坐下就有站了起来,倒不是说有多疼,就是有些不舒服,不如站着吃舒服。

正好秦臻也缓缓下来了,他步姿摇曳,顾盼生姿,一袭青蓝罗衣把小半个客栈里的目光都引了去。

——那大半的目光都放在了没戴斗笠,没戴面具的鬼煞身上。

秦臻款款向鬼煞走过来,看见刘旷站着,低头捂嘴轻笑了一声,俯身到鬼煞耳边,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公子,阿臻告诉你一些事情可好?”

鬼煞平静道:“你可以离远一些,我能听的见。”

秦臻撇撇嘴,站直身子,缓缓坐到椅子上。他抬眼看了一眼目光带着敌意的刘旷,转头笑着对鬼煞说:

“有些事情啊,不是一瓶梨花膏就能解决的……”他又凑了上去,离鬼煞近了些:“公子还需要学习学习…我可以教教公子呢…”

刘旷咬牙切齿道:“不用!”

靠,臭不要脸!当着老子的面勾引老子的男人,你男人那么多,我他妈全世界就这么一个!!

刘旷从桌子那边绕过来,明明怒火中烧,却硬是挤出一个笑:“秦公子多虑了,鄙人技术也是不错的,如果昨天是我们太激烈,惹得您身上的那根萎了,搅了您的雅兴,实在抱歉。如果您还是在意,出门左拐那个打玉的铺子,做一根五点五寸的玉势也是不错的。”

秦臻僵硬地抽了抽唇角,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一般般的光头,说是话来也是如此含刀带刺,尖酸刻薄,拐着弯骂他欲求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