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就觉得言辞似乎有些欠妥。便咳嗽了两声,摇着扇子对刘旷笑了笑:“我看两位不是亲兄弟…是…契兄弟吧………”

不是说刘旷长得不好看,刘旷倒也像是个翩翩英俊公子,只是这两人一必较,从鼻子到眼,每一处像的地方。周身气质,都差了十万八千里。哪哪儿都不像是从一个娘胎里生出来。

刘旷也知道自己编得有些不恰当,便讪笑了两声,赶紧转移话题:“阮兄,你那块青玉是什么来头?怎么见你如此珍重?”

阮青道:“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幸好今天遇上了刘兄弟,否则……”

刘旷道:“那你以后可是要好生看管,放在荷包里可不行…”

“哎——正是昨天青玉的红绳子断了,我今天出来就是为了买绳子。”

“原来如此…”刘旷点点头,他本来还奇怪,那块儿青玉跟了这人这么长时间没被偷也真是好运,原来今天是第一次放进荷包…啧啧…

“两位兄弟,此次出行是为了游玩吗?可寻到了住宿的地方?”

“阮兄可有什么推荐?”

“这家酒馆对面,便有一个客栈……正好是在下经营的。环境尚且不错,若是两位兄弟能看得上的话,我便吩咐下去为你们留两个……”

他顿了一下,调笑道“…为你们留一个房间便好。”

刘旷摸摸鼻子,略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

“………那我们两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阮青果然是大手笔,那客栈自然是十分舒服,床是很大。

鬼煞一边啃着巧克力一边听刘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