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旷:……

谁知,鬼煞话音刚落,从刚刚的红轿子里飞出一个人影。

那人激动的大喊了一声:“恶医!”

鬼煞眉头一挑:好久没见过这么直率地叫他的人了。

上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当他的面叫他,还是在三年前。

仔细一瞧,呵!熟人!

刘旷也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少年。

这个人长相颇为俊秀,身穿一身极艳的红衣,倒也丝毫不见轻浮不妥之意,眉目紧缩,似乎是有些焦灼,连带那眉间一粒朱红色的痣都带了些许煞气来。

这人直奔主题:“还请恶医公子去看一个人…”

鬼煞慢悠悠的问:“还是原来那个?”

这人点了点头,抬着轿子的人又退了过来,这人掀开帘子,手指竟然微微颤抖。

刘旷见了一个白衣的男子,那男子脸色极白,嘴唇也是灰白灰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两颊瘦地凹了下去,削瘦的身子把那白袍衬得空荡荡,要不是眼睛清亮,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张没一点活气的白纸片了。

刘旷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费时费力地抬轿子,这人病的,估计是受不了马车的颠簸的。

鬼煞随意扫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轿子可以换成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