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急了,声音稍微有些大:“非分之想什么非分之想呀……”

“嘘……声音小点,别激动。”

那人便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没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这人又期期艾艾开口道:“那个……我听人说……花堂主……是门主的……男宠哎……”

另一个人沉声道:“胡说什么,还要不要命了!花公子一掌都能把你拍死……”

刘旷一听这个,滴溜溜的睁大了双眼,想起那花堂主开口便道“这小和尚就是门主的药奴新宠呀”

这时想来,便觉得这句话,带着愤懑与酸气。尤其是“新宠”那两个字,好像是飘飘然的,但若仔细回味,便觉得这两个字仿佛是从舌尖上挑出来了,又是不甘,又是愤恨,却又偏偏装作慢不惊心。

妈呀!刘旷打了个寒战,觉得今晚要失眠。

当然,刘旷是不会因为这个就轻易失眠的。

刘旷第二天醒来,也是这样昏昏噩噩的过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天色越来越暗,刘旷也越来越坐立不安。

“咯吱——”

门被人打开。

刘旷浑身一颤。

第14章 出行,金链

体型修长的男人走了进来。两个“哑巴大哥”低头行了个礼,退到身后。

来的人是鬼煞。刘旷忽然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更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