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砚皱了皱眉,鄙夷的望了一眼刘旷:“白轻飏,年龄27岁,身高到我嘴巴这里……”

“白轻飏?”刘旷打断他,神色十分古怪:“你叫……白轻飏,你们是……兄弟?”

白轻砚道:“不是,本来以为白府一直没有子嗣,便将我过继了去。”

刘旷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兄弟乱伦那么重口味…便接着问:“那么相貌有什么特征呢?”

白轻砚顿了顿,低下头,幽幽地说:“……长的非常好看。”

刘旷:“……”刘旷抽了抽嘴角,长的非常好看……是相貌特征吗?!而且我亲爱的将军大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痴汉啊喂!!

刘旷咽了咽口水,咳了两声,委婉的说:“呃……相貌,能不能说的再详细一些……最好有个画像什么的……”

话音刚落,白轻砚就拿出了一个卷轴,小心翼翼地展开,里面的人展现出来。

刘旷惊愕地张大了嘴。

画中站着一个人。

除此之外,再不能看到任何讯息。

甚至包括此人是男是女。

原因无他,这是一副山水画,那人立在松树下。怎么说呢,整个人从头到脚,只有小指甲盖那么大……

白轻砚似乎也知道这有些不妥,叹了口气,无奈道:“这还是被人无意画了下来,轻飏他不爱画像,说画的太丑……嗯,你仔细仔细瞧瞧……你难道不能从这幅画看出轻飏些许身形神态……”

刘旷凑过去仔细瞧了瞧所谓的“身形神态”,真诚地摇了摇头:“真的不可以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