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微弱的月光,他转过头看着邱言至的眼睛,很轻地说了一声。
“邱言至,晚安。”
“……晚安。”
邱言至闭上眼睛,终于睡着了。
邱言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而他自己也钻到了贺洲的被子里,还牢牢地抱着人家的腰。
邱言至小心翼翼地松开了贺洲的腰,并在心里祈祷贺洲还没睡醒。
“醒了?”贺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邱言至浑身一僵。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贺洲,有些尴尬地说:“……我睡相不太好。”
“早就知道了。”贺洲说。
邱言至摸了摸鼻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结果邱言至刚坐起来的那一刻,昨天晚上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贺洲哭地稀里哗啦的模样,又钻入了脑海。
……这也太丢人了吧。
“咳咳,昨天晚上我有些太惊慌失措了……”
“没事,很正常。”
贺洲放在床头柜上的平板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看。
邱言至:“怎么?监控器的那件事有线索了吗?”
贺洲说:“他们说计划现在出发去你家里,把那些监控器全都找出来,并看一下现场,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们公寓楼层内的监控……”
贺洲说:“坏掉了,应该是早有准备。邱言至,你是上周五搬的家对不对?”
邱言至点了点头。
贺洲说:“你说你的花盆里有监控,但你的那个花盆曾经被搬到过我家。”
邱言至:“你的意思是说,监控是在搬家之后才放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