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翊跟许明哲并排坐到餐桌前，接过许明哲给他盛好的粥，随口道：“你也可以跟徐导去争取个角色，这样你下次来就不用绞尽脑汁琢磨借口了。”

傅明意叼了根烟，没点，看着褚天翊他们三个吃早餐：“劳您费心了，我下次来的借口已经想好了，给许影帝下奶。”

许明哲实在没有办法继续对傅明意保有晚辈对前辈的尊敬了，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问姜晨：“这就是你死乞白赖要追的光？高度近视了吧？”

姜晨拿着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说：“那时候小，眼拙。长大了才发现货不对板，现在甩也甩不掉了，也是愁人。”

傅明意一伸大长腿，隔着桌子不轻不重地踹了姜晨一脚，笑骂：“小兔崽子，你怎么不上天呢？”

姜晨白了傅明意一眼，轻哼了一声。

傅明意摆摆手：“快滚蛋，看着你就烦。”

姜晨放下餐具，跟许明哲说：“我先过去了，你也甭省着他，他就是个老流氓。”

许明哲忍俊不禁，放下碗筷，站起来说：“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过去。”

傅明意显然是有事要跟褚天翊说，许明哲索性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他跟姜晨先去了围读会场地。

一路上，许明哲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一直闪啊闪，跟揣着个led闪光灯似的，惹得姜晨频频侧目。

许明哲随口解释道：“早上怼了一个煞笔，评论炸窝了。”

姜晨无语：“你这爱好也是清奇。”

许明哲笑笑：“这不是爱好，是不委屈自己个儿，遇着煞笔不怼也不能留着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