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翊皱眉咬了一小口糖片：“你倒是好养活。”

许明哲笑着应道：“不能给爸爸增加负担。”

说笑间，突然飘起了雪花，大片大片的雪随着渐起的风欢快起舞，落在了头顶肩头，飘到了长长的睫毛上，黏到了红润的唇上，褚天翊兀然前倾，啄走了许明哲唇上的雪：“没关系，可劲儿吃，砸锅卖铁也养你。”

冬末的风依旧煞人，刮得许明哲瞬间红了脸颊和耳朵：“下雪了。”

褚天翊脸上露出一抹极浅的笑意，施施然跟在把脸缩进围巾里的许明哲身后：“冷不冷？”

许明哲笑着转身，倒退着走：“标准答案是什么？”

褚天翊往前紧走一步，捉住许明哲没拿糖葫芦的那只手一起塞进风衣口袋里，就这么一个面朝前一个面朝后拽着许明哲走：“没有答案。”

许明哲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牵手奔跑的小情侣们，偷偷动了动被牵住的手，心理一本满足，又不由有些遗憾：“哥，看来你还不够红啊，居然没人认出你来。”

褚天翊没说在许明哲大快朵颐他去找烧烤摊老板结账时已经被老板娘认出来了，他给老板娘签了一个“生意兴隆”，老板娘送了他们两串烤蛹已经进了许明哲的肚子里，只是应道：“嗯，哥继续努力。”

许明哲侧过脸，看着褚天翊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笑：“好啊，那我做你的头号迷弟好不好啊？”

褚天翊将手里的糖葫芦送到许明哲嘴边让许明哲咬了一口，然后咬掉了许明哲剩下的半个：“不好。”

许明哲嚼着糖葫芦，用眼神向褚天翊表达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