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哥瞧他满头大汗的样子也奇怪,问:“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把你吓成了这样?”
老刘也不隐瞒,在他耳边说了出来。
树哥跟在钱同知身边多年,自然是知道箫翰林的,听了这话也是脸色大变:“你等着,我进去禀告大人。”
没一会儿就有人出来喊他进去,一进门便瞧见钱同知脸色阴沉,冷声喝道:“这般的大事怎么现在才来说!”
“你确定那个人是箫翰林的随从?”
老刘擦了擦额头冷汗,说道:“确实是他,这位小哥前两日上过门,我还记得他的打扮。”
钱同知眉头大皱:“好端端的,箫翰林怎么忽然会这么说,我何曾让他办什么事情?”
“不对,你说前两日他曾经来过?他来做什么?”钱同知问道。
箫翰林这边的人脉他极为看重,不过此次箫翰林是考官,他怕走得太近反倒是不好,一直等到乡试结束才送过去拜帖,可坐等右等也不见有回复。
可现在门房却说,箫翰林的小厮曾经上门过,还不止一次,这让他如何不惊讶。
门房擦了擦冷汗,解释道:“送来了一封信,后来是老爷身边的青竹拿走了,说会亲自送到老爷跟前。”
钱同知猛地一拍桌子,骂道:“去把青竹给我绑来!”
很快一个十几岁的小厮就被推搡进来,他脸色苍白惶恐,不用钱同知如何盘问就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