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辞撇了下嘴,“好吧,你还真的是个正人君子,给你睡你都不睡,不过不要放白萝卜,如果你非要放就自己吃掉。”
“遵命。”
莫辞最终还是定在在十二月二十一号开机,并且提前两天坐飞机到达了拍摄的涪江,和莫辞一起过来并且在飞机上和他坐在一起的是法国先生。
“我的蓝斯,你没必要陪着我,我工作起来很容易忽略身边的人的感受和情况,这不是件好事。”
“你认为我们会因为这个产生不愉快?”
“不应该吗?”莫辞反问他,“被忽略不是什么好感受,我不希望这出现在你我的身上,亲爱的,这会破坏我在你心中的完美形象的。”
“我跟你一起拍摄了《司汤达综合征》的。”
“我知道,但这不一样。”莫辞点了点头,“不过这一次你不是我的演员,你是我的家属不是吗?”
“所以你是告诉我,你在对待主演的时候有耐心,对待家属没有,还是追求的时候有,追求到了就没有?”
“你这样说的我像是个混蛋,我可不是路易十五。”莫辞笑,拿了那位情人多到数都数不清的法国君主举了例子,“当然,就算我是路易十五,我估计也只会宠爱你一个人,我会把所有的宝藏全部捧到你面前,我的所有一切,包括疆土和王冠。”他自认为并没有什么统领一个国家的能力,做了国王恐怕也会纵情享乐随心所欲,将摊子丢给别人,尤其是有了喻初,恐怕是会更加变本加厉,毕竟色令智昏,意乱情迷。不过要是有了喻初,估计也就会有人来帮他处理。
喻初打趣他,“然后把一切推给我,一身轻松地去拍电影?”
“那个时代应该没有电影,不过我应该去排戏剧,唔,这个也不错,在连胶片都没有的时代。”莫辞这么说,“而且我相信,你不会舍得我亡国,所以你肯定会把一切处理好的。我们都去做自己擅长喜欢的事情,简直完美。”
“从此法兰西的历史上就会在喜欢造锁的国王之外多一个喜欢拍戏的国王?”
“还会多一个大权在握而且深受君王宠爱甚至上到床榻上的内阁大臣。”莫辞补充他的话。“简直绝配不是吗?”
“也许。”
“其实如果不想历史本身的残忍性,这本身就挺戏剧的。不过残忍有时候好像也是戏剧的必备品,我说的是路易十六和他那位美丽动人的公主妻子。”他打了个响指,“我好像忽然明白那些热衷于拍摄历史电影的导演的想法了,演绎再现真实或者以为真实的死亡与鲜血,爱情和权柄本身就带有一种质感,而且似乎更容易让人触动。这大概是历史的厚重感带来的魅力,可以压得住所有的艳俗与轻佻。”
喻初看着他,每一次莫辞聊到和电影相关的事情上的时候就会呈现出一种特别的东西,他将这个认为是艺术和专业早就的浪漫风格,“但是你不喜欢,你喜欢创造,构建,成就。”
创造独一无二的,构建与众不同的,成就属于莫辞的。
这是莫辞的行事方式,也是他的本性使然。
“当然,我更喜欢这些,我喜欢将那些完完全全地打上自己的烙印,让所有人提起那些就会想起莫辞,而且只想起莫辞。比如,莫辞的灵感,莫辞的剧本,莫辞的导演,莫辞的剪辑,莫辞给它生命让它发行,这一切都让我心潮澎湃。再比如,莫辞的喻初。”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眨了下眼睛,笑容很好看,“你觉得这个词怎么样?”
“很不错,这个名字由你赋予,因你存在。当然不仅是名字,我也一样。”
“哦,我爱这句话,你的甜言蜜语每次都让我欢喜。”莫辞说到这里抬眼看了下四周无人注意,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他一下,又补充了半句刚才没有说的话,“让我想要亲吻你。”
莫辞到了之后并没有直接开始工作,毕竟好多演员还没有过来,他现在根本没有米来做饭。
所以他只是将已经做好的分镜整理了一下然后就去敲了隔壁的喻初的房门。是的,你没看错,他们两个人居然分开住了。
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房间是徐子河安排的,他很贴心地将这一层安排给了莫辞喻初还有钟昇陆释之这两对狗男男以及相关知情人员,保证他们万一一时情动在门外亲了一口的时候不会让住在这里的其他人撞见惊掉下巴,当然,这个“万一”主要是针对莫辞他们的,谁让另一对儿一个是好学生一个是高岭之花。
果然,莫辞没有辜负徐子河的“万一”,贴着门问道,“先生,需要客房服务吗?”
喻初本来一听到莫辞按门铃就走过来开门,然后便听到这句话,只好陪着他演,他打开门,就站在门口,也不给莫辞让地方让他进去。“什么客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