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幸好,我还没有给除你之外的其他人讲过这句话。」
是他太愚蠢了,竟然没有发现这些,他和曾经的旧情人之间的那些争论,和徐子河的交谈,和容卿的讨论,那些他以为墨洛温听不懂的话其实他全部都知道。
他自以为掌控着这场拉锯战的速度,自己决定开始,选择结束,可事实上,事实上,有人装出坦诚真挚的外衣,触碰他骄傲的骨骼,然后心里笑着做戏。
莫辞给予墨洛温的所有特殊性,在这一刻忽然溃散,让他自己都觉得浪费了那些少见的真情,愤怒、挫败又可惜。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看到上面的号码,顿了顿,然后接起来。
“喂。”
“莫辞,抱歉,我家里出了些事情,昨天走的急,我要请一段时间的假。”
“不用了。”
“莫辞?”
“你不用来了,有你的镜头已经拍完了,你有事就处理事情好了。”
“可是y先生的那幅画”
莫辞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个画架,然后打断他的话,“我想过了,那幅画最终的结果不会出现在电影里面,毕竟想象力才是支配着人心中关于最完美这个定义的唯一答案。”
“我感觉你情绪不太对。”
“是啊,我情绪不太对。”莫辞靠在沙发上,“我忽然想到了一首诗,打算念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