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好奇:“要在哪儿加两笔?”
毛非神秘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花旦和小生也尝了鲜,一饱口福,端坐在阳台的长椅上洗脸舔毛。
画架前,毛非对着他的油画处女作小心落笔,笔尖格外细,点在一叶扁舟之中。
---是什么画?
---我做的一个梦。我在一条长河上划船,河水里倒映着满天星星,分不清天上地下,不知道我到底是在长河里,还是在银河里。
毛非停下笔。
画里,船里,又多了一个人,一双身影依偎在一起。
毛非仰起脸冲他炫耀:“不管我是在长河里还是在银河里,我都是在你怀里。”
庄周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几乎要湿了眼,问:“已经这么完美了,还要我写什么字?”
毛非站起来把位置让给庄周坐,重新再拿一支笔递给他。
“在这里,”毛非翻过油画,指着背面的作品名,“虽然不太押韵,但是我喜欢,就写在它旁边,和它对齐。”
庄周“嗯”一声:“是要写什么?”
毛非“嘿嘿”笑道:“你说给我的一句情话,记得吗?”
庄周看看他目光盈满期待的乖宝,再看看那一行七个字,顿时明白了。
他问:“是---”
毛非抢白道:“是!”
于是庄周不再犹豫。
他在“满船清梦压星河”旁落下笔,笔锋温柔。
他写到:庄周入梦想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