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穿着庄周的居家上衣,衣摆遮到屁股蛋,下面两条光溜儿的长腿。
他弯着腰在洗海带,一听庄周走近了,赶忙使唤他去拿纸巾:“又流出来了,黏糊糊的。”
庄周:“”
“愣着干嘛呢?”毛非扬起手催他,手上有伤不能沾水,他就戴了一副橡胶手套,“我手湿的,快点,要流到腿上了。”
庄周想亲自进去堵住。
他走过去直接抱起毛非:“擦不干净的,我帮你洗洗。”
语气和表情似乎都不太对,有一种预谋做坏事的微妙感,可惜还不待毛非再深究一下,就被翻了个个儿趴到了庄周的大腿上。
好一个“帮你洗洗”。
手洗,洗了一刻钟,手法温柔不失力度,轻重缓急都掌握得恰到好处,洗得毛非脚尖蜷紧,浑身打颤儿,最后一口咬在了庄周的胳膊上才算罢休。
毛非不干活了,毛非要当爷!
琉璃台前,庄周系着围裙切冬瓜,压力锅滋滋冒气,冒出浓郁的大骨香。
毛非窝在沙发里给花旦梳毛,天气热了,每天梳下来的毛屯着别丢,到冬天都能做一条长围巾。
花旦不让摸屁股,梳子一梳到屁股就要挣扎逃跑,小生不让摸肚皮,可能是毛短,梳齿会蹭到它咪咪大的小乳尖,蹭疼了就要滋儿哇乱叫。
轮番折腾完俩主子,毛非累个好歹,他捉住小生撒气:“明天就给你洗澡!”
小生抗议:“喵!”
毛非:“你和花旦都要洗,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你们谁也别想跑,去吧。”
一撒手小生就狂奔,找花旦一起逃命。
毛非把玻璃罐盖好,里面全都是一团团蓬松的猫毛---储备物料,等他得空了他想要学毛毡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