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当和事佬,大家都各退一步,我们不报警,他们不扣盗窃的帽子,就简单出个我主动离职的通告就得了。”庄强盯着脚尖,话里无奈,“流言蜚语比通告好听多了,谁会信呢。”
屋子里又陷入无能为力的沉默。
冉青扁嘴:“以后一起上课呗,该咋地咋地。别叫我们抓到他诬陷的把柄就行,不然冲着他想直接团灭我们214的歹毒阴险,绝对一报还一报。”
毛非再次着急:“庄老师,庄老师,庄老师他到底怎么了?”
夏肖骁的语气里带上些笑意:“庄老师说‘我表弟的宿舍发生这种灵异事件,身为表哥,我实在不能放心’。于是---”
毛非被他吊住:“于是?”
冉青晃晃鞋尖,故意道:“你猜猜?”
毛非不乐意理他们俩,直接瞪着庄强:“我表哥他做了什么?你不说我就自己去问!”
庄强实名羡慕道:“我上头也有个哥哥,还是亲哥,可他从小到大他只会抢我的,对我一点都不好。”
毛非:“”
毛非跳起来去找手机,被冉青伸长了胳膊拉住:“庄老师给我们学校捐赠了监控设备!教学楼和宿舍楼以后都会有监控录像了!”
毛非傻了。
怪不得早上听庄周边浇花边和占姚打电话,说着说着就从十六画说到了小伏都的美容院,说到了当时监控设备的合作方上。
“以前只听说过给谁家给学校捐了一栋实验楼,为了让自己不学无术的孩子能混个毕业证。庄老师这样婶儿的,我头一次见。”冉青不无羡慕,“非啊,我要改名了,以后请叫我冉青柠。”
夏肖骁被逗笑,同款球鞋跟他碰碰脚尖:“庄老师那样婶儿的我这辈子是奋斗不到了,得委屈你将就将就。”
庄强发觉人是会变的,还会变得很快。
他设想如果这是上周的自己,他或许会义正言辞地指责他们同样身为男生,居然在说什么要洗耳朵的暧昧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