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毛非不乐意,夏肖骁追问:“我呢?”
冉青看向他,还说没醉,眼神都雾蒙蒙了,他吟道:“如非其人,口是而心非者。”
颜色漂亮的鸡尾酒润了润嗓子,毛非察觉出酒精发酵的暧昧气氛,他把吉他抢回手里,站起来,看看沉默的肖骁,再看看迷离的冉青,宣告退场:“我唱歌去了哦。”
吧台里暂且空闲。
毛非坐在高脚椅上唉声叹气:“小裴哥啊,我的心啊。”
裴黎在清账,眼神不斜:“碎了?”
“揪着呢,”毛非嘟囔,“他们俩好虐,我好怕这一顿是他们俩最后的晚餐。”
“瞎说什么。”裴黎失笑,反身从保温箱里给他拿一瓶温牛奶,“庄周怎么没来?”
“没叫他来,他来了冉青和肖骁该放不开了,他说他十一点再来接我们。”
“打个赌,现在十点,半小时内他肯定出现。”
毛非才不跟他赌,他把下巴搁在奶瓶瓶盖上,一瞬不瞬地望着裴黎,心想,要不要说自己碰见了庄穆呢?
裴黎瞟他一眼,又瞟他一眼,服气道:“有话就说。”
“我我在想庄周。”毛非决定还是不说了,说了又能怎样,说了也没有下文,也无法预见会惹出小裴哥什么样的情绪,毛非岔开话题,“来玩编故事的游戏吧?”
裴黎听罢就朝那个角落里看去,墨镜男对面的两个人已经走了,只剩下墨镜男一个人在埋头看手机。
裴黎把方位说给毛非,毛非扭头瞧了瞧,他最见不得这种独自买醉的了,于是开始编一段“等的人马上就会出现”的温情戏码。